作者:黎魚魚 報載:19日,作家蘇童和麥家做客南方國家文學周展開對談。麥家把影視圈比喻成一個巨大的名利場:“你在那里得到鼓勵或利益,多多少少會改變你的內心,所以這些年我已經意識到這一點,我及時地阻止了我跟影視界的關系,因為我還是想寫好小說,寫出如蘇童《妻妾成群》這樣的小說來,是金錢和名利所無法衡量的。”>>詳細 小說家的反思和一個社會的良心有關——能夠把文學和電影對立起來的小說家看似堅強,實際上是無力對抗金錢的吸引,或者說不知道如何面對金錢和名利帶來的沖擊。 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小說家和金錢沒有仇,也無需諱言寫作成名后的金錢收益。強調影視圈消解了小說家的能力,“改變你的內心”,更容易理解為沒有能力駕馭金錢和名利,退避三舍保留“小說家的內心”實在是有些牽強。 當代中國作家有隱居者,有遠離影視圈的,韓少功、馬原都有隱退的經歷,小說家可以隱退,但作品無需隱退。在社會功能上,小說家可以保留最純潔的身份,只寫作而不參與其他賺錢的方式。麥家的恐懼感可能來源于影視圈的巨大吸金功能,麥家的小說家身份湮沒在影視文學和影視制作的過程中,找不到小說家的身份標簽,影視圈的收益無法抵消內心的惶恐才是最令小說家虐心的原因。 麥家的及時“清醒”是個人行為,恭維莫言是“最會經營的中國作家”也有些醋意不經意地表達出來。文人相輕是中國幾千年積累下來的傳統,在名利面前,利可以棄之,名卻很難割舍。莫言作品改編成電影的確讓更多人了解了莫言,以及莫言筆下的“吾鄉吾土”,影視圈關注文學不是罪過,也不是非要將影視圈和文學圈對立起來才能標榜小說家的清醒和清高,兩者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混淆起來就顯得矯情了。 事實上,文學是影視立足的基礎,也是影視圈達到“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必要前提。能把二流文學作品改成一流影視作品是導演的本事,一流文學作品沒能改成一流的影視作品也是導演的無能,與文學作品關系不大。二流小說家不會因為作品被改成一流影視作品就一夜成名了,大多數觀眾連導演是誰都鬧不清的時候,誰會關注文學作品的原著者是誰——小說家們的自戀不應該成為批評影視圈的理由。 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的時候,影視圈和文學;小說家的清醒和名利場上的得失看似天然地對立,其實仍然是小說家的不自信和生活態度的自我封閉。生活需要選擇,小說家的內心感受亦需要選擇,有了“中國作協成員”的身份之后,內心的清醒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反省,名利不是包袱,真正的包袱是虐心的違背了小說家的歷史使命。 近期雜談 “日常”生活創造了“賈樟柯” 侯寶林故居“暫停參觀” 人文情懷歸于何處? 互聯網上真正的“精神大V”還是王朔 當中國電影導演,“門檻”應該有多高? 閱讀完標題為(中國小說家的虐心:文學和電影對立)的文章后,{www.se0552.com}小編為大家推薦更多相關文章,千萬不要錯過哦! (責任編輯:北京信息港) |